沈娅楠看见温书柔和白静谣的惊讶反应，愕然道：“你们也听说过？”
二人齐齐点头，白静谣更是为自己的八卦辩解：“小娅，你也知道我的，一个律师嘛，多少带点挖掘潜在客户的本能，嘿嘿。”
“那你们说，这酒还喝不喝了？”温书柔抬头看看顾涧庭的背景，又低头看看那瓶82年的拉菲。
“喝！怎么就不喝了？”另外两人异口同声。
沈娅楠抬手让人开酒，还不忘为三人的行为找理由，“你们想，八卦跟酒，是不是更配了？”
白静谣还叫住了准备离开的酒保，“再给我们搞点吃的送酒！”
原本一场好好的品酒会，在三个女人边摇晃红酒杯，边给对方投喂薯条的行为中，变成了个大型“背后蛐蛐人”现场。
温书柔口里的酒还没咽下，就拍了拍身边的沈娅楠，“你看，美女是不是哭了？”
沈娅楠不像她们二人，平时不怎么喝酒，酒量本身就没多好，现在正努力让迷蒙着双眼聚焦在远处的陆康宜身上。
“好像是，你看顾涧庭，想拍人肩膀安慰，手抬起来了都没敢拍，怂死得了！”
白静谣红着脸颊傻笑着，明显一副喝上头了的模样，就这样还不忘爆料。
“你们不知道我可知道，我都听我妈说了。初恋姐跟顾涧庭堂哥结婚之后，就一直跟着老公在海外工作，好几年没回来了。这次回来，事情肯定小不了！”
温书柔比她们还清醒点，正是话多且自嗨的时候。
她嫌弃地摇摇头，“啧啧啧，这就是初恋的魅力吗？海王居然还有手足无措的时候，你看看他，那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，跟新长出来似的。”
沈娅楠原本的兴奋突然变得怅然若失，“初恋？初恋是什么样的感觉？”
白静谣像是想起了某个人，笑容里多了几分小女生的腻味。
“他认识你时大家都青涩懵懂，陪伴过你成长，也见证了你的或荣耀万丈或失败狼狈。哪怕最后可能会分开，也确实是个让人难以忘怀的人。”
说完她还转头看向温书柔，笑得暧昧，“你看霍明宇，也会有这种感觉吗？”
温书柔呲了一声，表情里要多嫌弃有多嫌弃，“只会哐哐爆金币，时不时给你红眼掐脖，一点情绪价值都没有！”
她不知道原身对这个没有捅破的初恋打几分，但在她这儿只能打负分。
眼泪虽然是男人最好的嫁妆，但是边流泪边发疯就算了，感觉像个容易崩溃的潜在暴力狂。
她手肘撞了撞左侧，没人回应，又撞了撞右侧，同样没人回应，她左右一看才发现，自己是这桌的硕果仅存。
再抬眼看了看远处的顾涧庭，美人倚在他肩上抽泣，这小半瓶酒，她只能自己灌自己了。
比起温书柔她们在背后蛐蛐人的愉快行为，顾涧庭觉得自己走过来就是今晚最大的错误，特别是现在陆康宜不顾其他人的打量，正倚在他肩上抽泣。
如果是单身女子，他能给对方递上手帕，如果是跟男朋友吵架的小女生，他也有办法逗对方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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