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于那一位，你了解了多少？”
杭城。
深夜酒馆。
两人沉默了有好一阵子，马安邦端起酒杯，注意到己经空了，他开了一瓶新的，给自己和李成白倒上，仰头将这一整杯冒着白沫的啤酒喝了个干净。
重重放下了杯子，问道。
“见过一面。”
李成白想了想，回应道。
他迎向马安邦的目光，正想要大致的描述一下那道身影，但只是刚产生了这个想法，那冥冥之中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便笼罩在心头。
李成白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，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，没再说话，他也端起了冒着泡的酒杯，仰头喝了个干净。
啤酒的液体顺着下巴流了下。
马安邦看向后者，内心竟浮现出了一抹惺惺相惜的感觉。
……
“好了。”
“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
马安邦抬头，看了一眼这间深夜里，橙黄灯光下的酒馆，沉声道。话罢，他将手伸进怀里，摸出了一只老旧的皮夹克，抽出了两张红炒压在了桌上：“我请客。”
不多会。
两人并肩走进了夜色，在一条僻静的小道前，李成白轻笑了一声，目光远眺了一眼：“马组长真就放心一个人过来？”
“倒也不是。”
马安邦耸了耸肩。
他话音落下，不远处，走进了一个身材高瘦但年龄明显很小的男孩。男孩站在一只路灯下，挠了挠头，憨憨的笑出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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