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说了，横跨三个代沟，你不说出来，他当然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。”楚楚白了她一眼，随即苦口婆心劝道，“你要记住，你嫁的人不是和你年纪相当，不懂世事的年轻小伙子，而是一个已经身心成熟的男人。”
慕然垂眸，咬着面包的嘴，渐渐的停了下来。
她明白，都明白。
顾南琛不懂她的心，就如同她不懂顾南琛一样。
“从嫁给他开始，你就不能奢求他来猜你的心思。”见闺蜜双眸泛红，茫然而可怜的模样，楚楚忍不住叹了口气，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，“他不懂你，你就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。”
“其实我很不安。”慕然轻咬着粉唇，握住闺蜜的手，“代沟什么的，不是我和他真正的问题。”
楚楚回握了她，给予她勇气。
“他心里有其他女人，我可能是个替身。”
慕然舔了舔干涩的唇片，低垂下眼帘：“他向我解释过，但是那种解释，根本不是我想要的解释，所以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这一次，算是她在无理取闹吧。
但是她真的做不到不胡思乱想。
她也清楚，就算自己打破砂锅问到底，顾南琛也不见得会给出什么让她满意的答案。
“我一直很好奇，他当初为什么会娶我。”慕然茫然的问，这个问题困扰她很久了，“我跟他之前并不认识，他富可敌国，一个小小慕氏集团，应该入不了他的眼，为什么……”
楚楚怔住了，柳眉拧起：“他心里那个人是谁？你知道吗？见过吗？”
看着闺蜜泫然欲泣的模样，她一阵心疼。
她虽没见过那个男人，可分明感觉得出来，他对然然的感情。
这只是因为……然然是一个替身？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慕然摇头，软软的小身子钻进了楚楚的怀里，无力低语，“我挺矛盾的，他答应给我看那张照片，但是我却不敢看，我怕……我怕自己真的就是替身……”
楚楚轻拍着她的背，一字一句，小心翼翼的问道：“然然，你老实回答我，你是不是爱上他了。”
她说的不是喜欢，而是——爱。
慕然的瞳仁骤然紧缩，漆黑明眸，渐渐地失去神采，黯淡无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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