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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又抛回给苏漾。
两个男人都看她，都在等她的答案。
苏漾眸光轻轻转了一下，最后落回在沈行之身上。
她有些难过的看着沈行之，话却是对霍域说的。
“霍域，你不是说想吃我奶奶做的团子吗？你回去让奶奶多煮一碗，我也饿了。”
她有心支走他。
霍域皱眉，“苏漾……”
“去吧。”她又重复了一遍。
苏漾转过头，她有些哀求。
她不想霍域留在这里，看她的笑话。
霍域本还想说什么，但不想她难做。
抬步离开了。
临走，他低声捏了一下苏漾的肩膀，“我就在院子里面，有什么事，就叫我。”
苏漾很轻的点了一下头。
沈行之是四九城里面最温和的清冷佛子。
跟他在一起，她能有什么危险。
只是难过罢了。
可是，心痛的事情，又怎么是别人帮得了的呢？
霍域走远，苏漾才缓缓收回目光。
“我只是回来看望奶奶，过几天就回去了，你……”
她沉顿了一瞬，“其实没必要，追过来的……”
沈行之眸光沉冷，“同霍域一起？”
“我没邀请他，他自己跟来的。”
苏漾还是解释了一句。
她和沈行之不同，沈行之从来不和她解释，为什么选择和她在一起之后，还频频和顾清欢联系。
甚至，她和他吵架。
他玩失踪，也是和顾清欢在一起。
苏漾比他好，她至少同他说清楚了，不会叫他误会。
沈行之默了默。
他伸手，把她的小手护在自己手中。
他手心温暖，很快就驱走了苏漾手心的冰寒。
沈行之很温柔的拉着她，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檀香味，又开始不讲道理的往她呼吸里面钻。
苏漾不知道为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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