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这张阴气浓郁的卡片，字里行间似乎都写满了韭菜二字。
活人不信鬼神，难道死人还能不信！？
把目标客户定位为鬼魂后，工作证的第二个功能立马有了用武之地。虽然靠她自己到处寻摸鬼有点难，可……她看向桌上的手机，怪谈论坛定然是和鬼相关的。
赤脚拿起手机躺回床上，郁问雁开始摸索论坛用法。
她粗略扫了眼首页的帖子。
【恶作剧？我手机里什么时候下载了这么个app了？】
这条帖子的发帖时间是十分钟前。楼主正熬夜玩手机，结果手机忽然自动下载了app，于是第一时间发了贴。他将论坛当做了病毒软件，这会还在贴里发疯。
【从废弃医院回来后，我总感觉租房里有人，可我是独居啊！！！】
这条楼主第一次完成开屏规则，带了不干净的东西回家，崩溃地在贴里高价寻求保护，已经有人接了这活儿直播赶过去。
郁问雁把这条帖子收藏了。
【听说这个月有五个新人被吓死了？诸位要加油啊！说回正题，本月排名预计靠前，抽一楼送特权。】
这个世界的鬼竟然这么凶！郁问雁这才意识到，两个世界鬼魂恐怕是有区别的。
“不能用过去的经验来处理这个世界的鬼。”
思维转变之后，她开始重新审视首页上的发帖人，这些人……都是活人吗？每一条评论都很生动，无法辨认背后是人是鬼。
明面上，论坛上的老人有明哲保身派，还有野心勃勃爬榜派，前者只想苟命，后者却有几分不把性命当回事的姿态。
被论坛选中的人并不是随机的，但具体规则是什么郁问雁没找到，论坛禁止搜索，还有一个版块暂时禁止新账号进入。
论坛恶意满满，无论它绑定谁都不是件好事。
鬼会不会在论坛上窥屏，她的‘客户’是否可以通过论坛联系？郁问雁想验证这一点。如果论坛不能联系上的话，她只能自己跑一趟了，湘宁市的确有一所第十三中学。
拿起枕边的工作证和白色卡片。
聚焦，咔嚓，拍下来。
前世的同行们都以为郁问雁的令牌只是一件威力强悍的法器，最初她也是这么认为的，直到令牌用着用着她竟然能看到鬼门关的幻象，才敢大胆推测令牌并非人间之物。
如同钟馗画像可以辟邪，工作证也有类似的效果。
她临摹过令牌，画出来的令牌类似分身，可震慑小鬼，接触鬼物后主令牌也会有微弱感应；现在变成工作证后上面有照片，不好照着画，但拍的照片应当也有几分效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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