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也飞不出，花花的世界，原来我是一只，酒醉的蝴蝶。”
一阵轻快悦耳的音乐声，打破了难得的宁静。
季小雪旁边的姐姐慵懒的接起电话。
“喂，咋啦？”
听口音看来是一位地道的东北人，不开口还好，一开口瞬间从细糠变成粗粮。
“事情办得咋样了？”
“什么？你在跟我闹呢？给了你那么多钱，又花了那么多钱请私家侦探，现在人也抓了，视频也录了，你告诉我用不了？你跟开什么国际玩笑？”
年轻姐姐的语气很愤怒，加上本来就粗犷豪放的东北话，听的季小雪浑身一紧，但又忍不住，屏住呼吸，更加仔细的倾听。
汗蒸房里很安静，季小雪大致能听到电话那头在讲什么，大概意思是年轻姐姐托人请了个律师寻找证据，可不知道是这个人不靠谱还是找的律师不靠谱，反正最后录到的证据无法使用。
“你别跟我说那些，我要是懂法我还能让你给我找律师啊？刚子我跟你说，你在中间给我抽了多少水我不管，但事儿你得给我办明白。”
“不怪你？怎么就不怪了，这还能不怪你？那律师不是你找的吗？我给你5万块钱你就找这水平的律师。”
“难办？难办你拿钱的时候怎么不说呢，现在钱花出去了你跟我说这事有难度。”
“什么退钱？老娘我差你那些点钱吗？我要的是你把事儿给我办明白，再说了，你当时从我这拿5万块钱走，然后请私家侦探我又花了2万，现在事没办明白，你就给我退5000回来，你玩儿呢。”
“什么公司法务公司法务的，这事我要能找公司法务我找你干啥？”
“我想到过你不靠谱，但我以为你顶多往自己腰包里整点钱，没想到你这么不靠谱，直接给我来了个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。”
年轻姐姐越说越激动，又和电话那头吵吵嚷嚷了几个回合，最后生气的挂断了电话。
放下电话，年轻姐姐越想越生气，撕下面膜扔到一旁，自顾自的喊了一声。
“操，买了个表，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季小雪听了个大概，知道是和法律相关。
出于职业敏感性和一直以来被压制的法律热情，季小雪不由得置身其中，脑中开始疯狂旋转，在想证据成立要素，推测证据被排除的原因，在想解决方案。
最懂纪小雪的还得是王贺娣，很多时候e人就是i人的嘴替。
王贺娣撕下面膜指着季小雪对年轻姐姐说道。
“咋了姐，遇到事儿了？我朋友是法学高材生，深圳当律师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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