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台的夜景根本不值一看，入目只有旧式的低矮的居民楼，几乎没有绿化，停满了大大小小各色的车。
唯一的植物是颗挺拔的树，因为树龄久了，树干粗壮，逃脱被随意砍伐的命运。
这样的景色，哪里值得柳墨深夜不睡觉来看，慕与潇知道，她一定是心事压不下去了。
柳墨环抱着她，用披肩帮她挡住来自四面的冷风，说完“回忆”两个字后，就像不愿意再忍一样，在她脸上轻而快地连吻了两三下。
慕与潇注意到，回绍城以后，柳墨的体温没有那么不正常了。
她的怀是温暖的，吻是湿热缠绵的。
慕与潇改口：“不用了，我想起来了。”
“想起来什么了？”柳墨吻完她没再动，声音就黏在她耳畔，顺着问下去。
停顿了一下，慕与潇虽然不认为情事有什么不能说，她还没那么扭捏单纯。
但是她感觉到柳墨故意问她并不是因为喜欢，只是觉得自己支支吾吾很好玩，好玩到能转移一些负面情绪。
她就不想多说，“就是你说的那件事。”
“我刚刚说了什么？”
柳墨不依不饶。
慕与潇顺其自然，主动亲了她的脸颊一下。
说起了另一个的话题，“你的戒指，落在浴室了。”
“我知道，刚刚进去，看到有人帮我放在了显眼又不会沾水的地方。”
慕与潇坦诚：“放下之前，我没忍住试戴了一下。”
柳墨笑了一声，“你喜欢吗，我送给你？”
“谈不上喜欢，我也没有戴首饰的习惯。”
慕与潇说：“而且我戴不了你的戒指。”
柳墨突然没了声音。
慕与潇把话说完：“我的手没那么秀气，按你的记忆，你应该清楚。”
柳墨靠在她的肩头：“潇潇，你学会调戏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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